Sunday, August 10, 2008

敏感

所谓的敏感
大概像是榴莲一样的
把球抛到谁那里
不管是谁硬硬接上一记
都会被扎得个痛不欲生
血肉模糊
要小心处理

大家很清楚这一点
老练的人迅速地就闪开了一遍
甚至忠告人们不要天真地去开球
而想要搞特出的人
却也一样地不敢怠慢
建议先把球用厚厚的纸给包起来
越包越厚,
包得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样再开球就不会有危险了

结果是还是有无辜的人被球打到
打到焦头烂额,欲哭无泪
可是这事情却没了个主儿
刑部说是礼部,礼部说是户部;
吏部的人远远地看,怕是管了就非要挨一记榴莲不可。
却还有人鸵鸟地说这已是大家接受了的事情
结果被扎中的人只能包裹着伤口哑巴吃黄连
没有人愿意去处理榴莲,却也没有能够避免再有人被榴莲打中

还是偶尔会有人试着揭开榴莲的秘密
但是还没有接近榴莲,就被一大堆的人拦住扯住
于是又作罢了

榴莲还是榴莲
没有人知道打开了榴莲之后
里面丰厚果实香甜的柔软,
抑或是,
已经无法挽回的腐臭

Sunday, August 3, 2008

杂念

前些日子在 Window Live Space 里收到一则有趣的留言。
来自一位不认识的兴华学长。
内容大意是看了我在“忆当年”里所记载的内容,勾起了许多回忆。
标题他却用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辆巴士几时会来”
那是我那时候所领悟的巴士哲学。

有趣的是,来到了新加坡以后,
“巴士几时会来”,却已经不是一个充满未知的问题。
而是一张长长的列表,上面标示着巴士的班次,到每站的时间。
误差通常不会超过5分钟。
如果我还说,不知道巴士几时会来,
那仅仅是因为本人对这门数学完全没有领悟的缘故。

突然脑海里冒出以前中学华文课本里的某个课文。
内容描述着瑞士的公共交通,
并记叙着某一次发生了一起意外,意外后如何有效率地处理
然后一切又回归正常。
如此惊人。

那么,我所谓的巴士哲学,究竟是一种对现实中充满未知因数无力而感到的无奈?
还是一种不去正视,不主动去解决问题的一种籍口?


无法记得上一次翻阅自己旧文的时候。
大约是很久的事情。
大概是生活里充斥着了忙碌两个字。
是这样地忙碌吗?
这三个月由于VIP的原因,
必须列出Student Log Sheet,顺便可以审视一下自己这段期间做了些什么。
原来并不多。
学会的东西呢?也不见得。
好奇到底时间跑到那里去了。

并没有像大一,大二的时候,
经常在部落格里面打转;
也再没有跑去别人的部落格,一面一面返回以前的文章阅读;
没有沉迷于电子游戏;
更没有在论坛里面流连忘返,灌水滔滔不绝。
相反地,这些从前每天都会做的事,
现在变成了偶尔难得的一种发泄。

很少再会探讨自己的每项行为。
似乎越来越没有提问的能力,
这究竟是对自己一种过于认同的表现?
抑或是已经无法去问题?
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容易不耐烦。
也越来越多牢骚
发现比起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我更像是严以律人,宽以代己。
大三到大四这段期间,我似乎改变了许多。
或许再迟些,我会看不明白我自己的语言。


在不断地催促自己向前,
不断地督促自己的进度,
我却在此同时发现我的脑海里有的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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