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2, 2009

搬遷啟事

我搬家啦 =)
該給大學的人生劃一段落了。
新家暫時命名為 《鵪鵠茶餐廳》
副題為 “畢業后干什么?買尬~”
 

Thursday, May 21, 2009

雜記

中學時期黃金時段的連續劇是日常必需品。
也因此,總是會把片頭片尾記起來。
大學以后,已經失去對追趕連續劇的內容的執著。
最多也只是每次回到家,就陪家里人看看最近播映著什么。

這次剛好是“肥田喜事”。
這一集放到了女主角由于戲弄失憶的男主角,
男主角恢復記憶后把她痛罵了一頓。

老爸調侃姐說:“搞不好你以后也被夢中情人罵死肥妹的話,怎樣。”
這時候我不經意的說那沒什么大不了的,搞不好當事人想的應該是:
”你罵我死肥妹沒關系,重要的是你能這樣叫我叫上一輩子嗎?”

能叫上一輩子的話,我想也不簡單了。




回家一周。
今天該是最后一晚睡在家里了。
前面的七天,都沒有這種思緒;
又或許是因為承接著七天的種種才培養成這個思緒。
又或許,是因為又要離開才有的思緒。

我正當著房間里的櫥。
那時候每隔一年,我就會躺在櫥的門上,關上房間的燈。
然后安靜起來。
腦海里,霎那飄過許許多多零碎的畫面。
我無法確認自己在想什么,也許想的太多,也許根本沒想。
只是任由它們在我的腦海中飄過。

有時候,覺得不夠的時候,我就會整個人躲進櫥里面。
開始自己和自己的說話。
當然,現在櫥里一大堆的衣服,枕頭,床單,
不容許我那么做了。

不知道今晚睡不睡得著。




許久沒有看電影。
今晚電視正好上映著"Dante's Peak"
也許那時候還小,印象中一直只是記得最后的火山爆發片段。
而現在印象深刻的,卻是男主角在一開始認定火山將爆發后,他和上司間對事情看法的不同。

Paul : “Ladies and Gentlemen, I can assure you that there is no immediate danger, I believe that this is not the time to put this town on alert. this type of thing happened with mammoth mountain in 1980. The good thing is, that the mountain didn't go up, but the damage was already done, tourists stopped going to the mountain, real estate values plummeted, and the town nearly went bankrupt”

Harry: "My 9th grade teacher once told me that when you put a frog in boiling water, it'll jump right out but if you put it in cold water and heat it up gradually, it'll just sit there and slowly boil to death"

事情中蘊含著很大的不確定因素。安全至上的選擇,自然是一開始便疏散人群。
然而,這些也附上經濟倒退的代價,而若事情沒有發生,在心理的沖擊更是打擊。
誰又愿意相信自己努力建筑的家園,一片美好的地方,即將付之一炬?

即使在火山爆發后,依然還是看到那股不舍
Rachel "Eight years it took us to get this town on its feet. You wouldn't believe the struggle.“
而婆婆若非孫子們登上了山,已經打算了要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看著舊照片,她按奈不住地想起當初花了6個月的時間筑起屋子。

想不到如何繼續。

Saturday, May 16, 2009

相册

在我对着电脑打game做宅男的时候
妈妈不亦乐乎地拿着一堆旧相册跑了进来。

一张张照片闪过我的眼前。
幼稚园四方帽的毕业照,
小时候在金宝过中秋的照片,
许许多多在云顶的休闲,
金马伦,动物园,
还有妈妈的结婚照,
父母拍拖,少年时期的照片。

妈妈还说我应该是时候带着一些,
不然以后孩子看不到我小时候的照片
(想得太远了吧=.=)
还问我为什么中学时期的照片那么少,
其实都在我的橱里。
聊了一阵后妈妈又跑出去了。
留下一堆旧照片。
心想着要不要把它们upload到facebook;
还是网上相册好...
想法却在这里打住了。

这些年来也拍了不少照片,
但都变成了数码式的文件。
数码相机,网上相册,
甚至Facebook似乎颠覆了这个传统的方式。
照片的管理,如今更经济,有效率了。
我们拍照也不再疼惜那有限的菲林;
也不必为自己因为买了低曝光菲林而拍不到夜照。

若我以后有孩子,我的相册是不是就这样,
上网页,他们就可以看到了呢?
感觉上这和一面面翻过那些泛黄的旧照片的感觉很不一样。

有点不踏实。

Friday, May 15, 2009

他們也年輕過

第一天回到家
就已經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兩老有史以來破天荒地講起了他們的戀愛史。
也不知是有意地向我示威他們也年輕過;
還是對已經廿三歲感情卻仍未有著落的我的暗示。

我想這種話當年的感覺會是蠻幸福的。
我似乎看見她跟她的義姐妹們正在討論著某位男生;
我似乎看見一個尷尬的少年郎在電影院中夾在兩位女生之中的尷尬感覺;
我在想象那時候他出盡的各種奇怪招數;
我在想象那時候他在想著為什么對方像是牛皮燈籠一般地點不通;
各種誤會,猜測和不確定的畫面。

如果多幾十年再聽一次他們提起的話,
一個老太婆和老太公那像是少年般的情懷,
我在想象那個畫面是多么戲劇化的一個溫馨場面。 =)

回校日

回家的第二天
我跑回了興華

以前乘坐來往的公共巴士似乎不見了。
害得我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要搭幾號巴士。
唯一可以依賴的是看車子到達的終站。

還是有許多我可以認得的老師。
也有著許多新面孔,尤其是年輕的面孔。

一一和老師們見過面,談了些話。
有謝如蓮老師,謝國君老師,林玉蓮老師,
莊麗琴老師,謝金聰老師,鄭玉如老師,
至于林雁冰老師在產假中,這里恭喜一下。 =)

謝如蓮老師不忘問我有沒有意思當老師,
而莊麗琴老師也提到學校正缺著老師。
(尤其是數學物理,看得出來。 =P)

比較特別的是在輔導處的時候莊老師提到訓導處正有位校友
也即將要到新加坡國立大學去了,機械工程系。
正好有時間,和他談了一段時間。

這位物理奧林匹克代表還真讓我有點壓力的一下下。(哈哈)
還在成大,南大,國大之間選擇。
我心想,大概明年國大就多了一位強人了。
(會是潛水員吧。 =P)
還做了蠻多功課,想了蠻多,甚至和有關的人等討論過。
比起他來,當年的我似乎還比較幻想派,也不想太多就來了。

怎么也好,先今我也一樣地站在那人生的十字路口。
也許每一條道路都會有不同的導向。
也說明的,我認為念書不會有所謂的后悔這件事;
但我也贊同他的說法,仍是要思考清楚自己所要的是什么。
并不是因為都可以,就可以避免了選擇中的矛盾。

此行的目的,我是要給自己找一點接下來的靈感。
應該是達到了。

Wednesday, May 13, 2009

廣場


 
德國三日游。寫什么鬼游記。
 
三天中的兩天,我都在勞席茨Eurospeedway渡過。
實在是沒什么時間到處去走動。
 
夜晚,就在德累斯顿的酒店就寢。
回到去時,已經是午夜的十一點,以及一點。
第二天,卻又得七點離開。
只能說我并不認識這個地方,而只能表述我的第一印象。
因此,我并不知道德累斯顿的下午是什么樣子的。
 
藉著大伙遲到的壞習慣
我早起了兩個早上,六點鐘在酒店的周圍閑逛著。
前方是一個寬大的廣場,廣場中有擺設,
有休閑椅,有水池。
廣場總有一種讓人覺得自己渺小的感覺。
一眼望去,一個寬大的康莊大道,周圍商店,高樓林立。
托夏天的福,六點鐘凌晨的天空早已經白得像是早上一樣。
雖然明白著這一點,但看著實況的時候的感覺完全是另一回事。
大街上,商店都還沒有開業;也沒有人。
這樣的白天,和周圍的冷清,有一種令人舒適的不協調。
就像是這個街道,屬于我一樣。
 
凌晨的溫度偏低,風吹下手指更是有點僵硬,帶著細雨。
我兩手交叉在外套里的雙臂之上,讓手指暖和一點。
另一方便卻把袖子上折了五分,使得手臂可以感受到冷風的感覺。
太陽光的照射,在這時候簡直是一種恩賜,在冷凍中遞送絲絲暖和。
我慢慢地在廣場的兩端走著。
右邊通往的是德累斯顿火車站。
膚淺的我,對此一無所知。
只是一入眼簾,這個古老的建筑,在周圍嶄新的建筑的襯托下,
不僅僅毫不遜色,反而是把這個城市烘托出了一幅美麗的圖畫。
典雅,出色。
 
 
向左走是另一條廣闊的大街。
這數個用磚鋪成的地面,還真的有點奢侈。
一棟大樓正在動工,完成后大概是一個寬大的玻璃商場。
為了避免走得太遠,我又往回走了。這時候后面幽幽地響起了鐘聲。
 
一個午夜,我又趁著室友沖涼自己跑了出去。
午夜的德累斯顿仍然是那樣的幽靜。
暗暗的街道,冷冷的風。
走著不遠處,某個夜店正在狂放著舞曲。
夜的人們正在盡情的狂歡。
左邊的大街上,我聽見一堆人正在放肆的嘶喊。
令人感覺他們無拘無束。
比較之下,安靜的我有點過于拘謹。
 
我把它想象成一個令人無法抓摸的女郎:
典雅,時尚。

“白天里你看見她恬靜,優雅,溫柔的一面;
夜里她成了一個冰山女郎,高傲,冷漠。
卻隱藏著狂放,不羈。”
 
而我卻畏縮地只得一瞥伊人的風采,

甚至不曾問過她那將令人難忘的名字。
心里想著:"下次吧”
我會回來的。

Something is Missing

今早起來,之前都沒有這個感覺。
其實一早就發現,卻從來沒有在意。
這段日子以來都太忙,才沒有想到嗎?
 
原來每天10點鐘給我Morning Call洗廁所的馬來安娣
其實已經換了不知多少人。
那時候每個早上,都在聽著煩人的收音機聲音。
對個人而言,當收音機開到某種音量,絕對是一種滋擾。
尤其是馬來電臺的DJ,總是自豪的音調,
以及結尾總以為自己非常幽默,而滿足的干笑幾聲,
才開始音樂。
當然也不要忘記摻雜著了收頻不清晰的雜音。
也難怪老爸用了收音機鬧鐘幾十年。
(雖然他開的都是粵語電臺)
 
許多事情,都匆匆過去了。
有些讓我不斷緬懷,有些當時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
有一些,卻在我晃神過后,才發現那種失落感。
曾經讓我覺得惱人的Project。
現在成了大學中值得我自豪的一件事。
惱人,可是也值得自豪。
曾經格格不入的Project mate,
現在也讓我引以為豪。
還是格格不入,卻引以為豪 =P
(沒辦法,誰都說我很難get的)
 
吃著食物的時候,我都盡量地不加其它的調味料。
而盡量地品嘗著廚師所表達在食物中的自我。
追求著的,不是自己所喜歡的味道,而是真正原本,不經加工的味道。
辛辣,酸楚,甘甜,咸濕,苦澀...
當然,調味失敗的例外,雖然那些還總是給人留以更深刻的印象。

Wednesday, May 6, 2009

結言

六點半。
他人在工程系的食堂。
向西餐攤的老板點著一樣的食物。
一樣的買了一杯奶茶。
 
他那么不喜歡改變的習慣,
大概使得西餐攤的老板在時間上出了錯亂。
而以為他區區只有大二的年紀。
 
“考完了嗎?”
“你住KL hor?還習慣吧?”
他正欲笑著說“都四年了,還有什么不習慣的”
卻猛然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再那樣地習慣著,而必須習慣著下來的改變。
而這正是這幾天以來,他在混亂,歇息,思考中渡過的原因。
“下來,我要干什么?”
 
他在每一個層樓上,心急地搜尋著
上層,中層,下層...
那怕他可以發現一位他希望看見的人,他會立即熱情地飛奔過去,
感動愉悅地享受著這個晚餐。
 
但眼前一望而空,
而使得他終于憤而坐在不怎么習慣的方位上。
他幻想著自己大概是那不曾改變的古老大樓
也因而不曾改變,他才得以敏銳的發現這周圍的每一個細節上的改變;
但他其實也曾改變,至少他現在坐在一個不曾坐在的位置上,
因而他或許并未發現當中也有著和他一樣:
因改變而不曾改變,或因不曾改變而被改變的人與事。
 

他深信他不曾為著結束而有那么強烈的感觸。
這感覺使得應當正在享受著那沒有改變味道的意大利面中多了眼淚的味道。
一系列的話語畫面人物事件地點涌入他的腦海中
要把他那有限的記憶給泛濫而使得他頭痛欲裂。
 
那依然是他,而拒絕改變;
那已然不是他,因此感傷。
 
他仍然無法去領會那一切并非必然中的哲理:
 
倘若這一切并非必然,何以讓人瘋狂地覺得所走過的這一切,遇到的人在生命中都如此地不可或缺,
以致他深信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必定會發狂的保護著自己的每一個選擇,
無論如何都必須確定自己沒有迷路,走上和現在一樣的道路和結局?
 
但倘若這一切都是必然,那么他現在流著淚模糊了視覺,那種混亂悲慟的感覺又是什么?

無題

夜幕垂去,太陽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那個夜晚,也許孤寂,或許歡喜,抑或是愁緒。
初陽最后打破了沉寂。
 
我說,
看不見希望,但我也說我不因著希望才能活下去。
也許還有悲傷,但若能背負著悲傷前進,我也為著自己著迷。
那些因著不做什么而有的遺憾,或許不過是一種事情后的假設;
那些事情也許都不如意,而我卻漸漸能欣賞正因為不如所愿,事情反而比想象中的好。
或許我沒有得到上天的眷顧,那也必定是那更許多人需要著祂,
那老天忙得我卻也不忍心祂為著我那么一點小事而略為傷神。
 
 
路上的每一位異性,不知道何時變得每一張臉都那么順眼。
那怕任意一位不小心我的眼神多為她停留一秒,也將讓我沉淪。
若再可以在下個轉彎處偶遇,我將瘋狂得無法自己。
 
一瞥眼間 那個時刻
也讓那個背負神明的我 扣緊了手為之祈禱

Tuesday, May 5, 2009

到此為止

這三天
實際上過得比任何一個之前忙碌的日子都還要長。

我們再一次地訴求
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希望。
然而最后還是落得失望的下場。
那一刻,我還很記得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后。
我就匆匆離開了。

大家對于這樣戲劇化的轉變,
分析了許多可能原因。
盡管看起來多么可能,
但實際上也改變不了多少。
只是在想
從事情的結果去詮釋整個過程,
我想這無論如何是不完整的,
也只會使自己陷入更深的迷思當中。


隊友之中,
似乎我放棄得最快。
作為第一個考慮其它考量的人。

他們之中,不少讓我映像深刻的對象:

隊長:前一個晚上,他私底下和我討論假使最后任何方式無法成功,
而隊伍考慮不顧一切私自行動的話,我是否會去,錢方面他會借貸。

而實際上,他個人當時已經被空軍限制不能出國, 而一連三天,他其實在為
整個隊伍爭取著校方最終的改變決定,他其實在爭取著一個自己最后還是未必能去的旅程。

這還只是他這三天的付出,之前還有更多令人懊惱的人事問題,公事問題...


副隊長:盡管覺得他在整個過程中有點意氣用事,然而卻還能沉得住氣,甚至處理一個又一個
復雜的問題,考慮一個一個我們沒有考慮的問題,并能解決很多在設備上的問題。 訴求過程如果沒有他的存在,
我想根本不會有這回事。


駕駛員:其實作為電子工程系的學生,很多時候因為我們把他牽扯進來,使用他的付出和時間,常令我感到不安。
尤其是他本身的FYP其實并不與此Project有直接關聯。但,最后,明明還有考試的他,熱忱卻把原本已經在休息的我動搖。

"It screwed our FYP, screwed our studies, and at the end we can't let it go"

是我從他信中模仿加以修飾的文字,而也是他的最佳寫照。


我最緊密的合作伙伴:很早,我和他的部分就密不可分,我總是調侃他說,如果不是你的話,也許我的部分就簡單很多,
(不過也會因此沒有東西可以寫),他的執著付諸于車子的完成上,事實上,即使到了我們媒體匯報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他卻仍在尋求把車子再加以改良的可能性,而當時我們其它人都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多加更多額選擇和模糊的界限。
沒有得到人力援助的他,卻在RE的幫助下一個人完成。

還有經常載我出入,我為他們添麻煩的人們,還有更多。

很遺憾,各位在看的女士們,他們都已經名草有主...

再次,必須向你們致謝。

對于自己一直在堅持和放開的想法總覺得奇怪
如果已經為自己先設下一條底線,
這樣的堅持,是不是已經有某種程度的變質?

還有是家人,
我想這一次,我真的走太遠了。
一次又一次地,把你們逼上窘局,
在你們的擔憂下,仍尋求著你們的支持。
再次,再一次地說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出來后,
第一個感覺是不想再談。
靜靜地,想找一個能去的角落。

最后卻還是不斷和朋友們談論起這件事。
(在此為各位帶來困擾的朋友們,說聲謝謝 =))
越談論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越來越不穩定
也越來越情緒化。
想想這個不應該是我下來的方向。

轉念而想,
即使是自己作為決策者的時候,
這樣的結果未必不是自己的裁定。
縱然在我看來是多么地無法原諒。

也許,如果不是從一開始就面對許許多多的問題,
而不斷地感到困擾,
再又這些困擾,不斷告訴自己,這些都會過去,為了最后。
一直不斷地面對著一堆不知所謂的無聊事情,
再忍耐,告訴自己,最后的目標。
不斷地樹立假想敵,公憤目標...
日子一天天過去,最后大家以為終于可以品嘗到那甘甜的那一刻
突然厄運再次從天而降。
再為了那個最后的堅持,再一次豁出去。
卻這樣的收場。
我想,
一次次地結果,是使得傷害更深。
因為越投入,而越被失去的挫敗而感傷。

而我也開始質疑,因為那樣的傷痛,
而把一切阻攔在前的,無論是誰,都當作是敵人
那樣是否一種保護自己受傷的行為


看來
應該到此為止了。

在此向各位隊友們說聲道歉。
比起來,現在的我還是比較想放假...

Saturday, May 2, 2009

Officially Canceled

I am hereby to announce to my friends, that my trip to Germany for Shell Eco-Marathon is canceled due to the occurance of Influenza A(H1N1).

--------------------------------------------------------------------------------


對于一個兩年,沒有假期,
回家也局限在一周,甚至更短。
全為了這個Project。

一直到學校方面宣布取消任何官方外旅的決定為止,
必須說明我對這起事件有著遲緩的反應和態度。
在聲明之后,我才打電話回家,
當時母親仍然沒有表達任何阻止,
而把決定留給了我。

然而姐姐卻不斷地在旁邊咄咄逼人地,
一邊要父母在從中作出決定,至少說出一句“我支持你去”
而另一方面,則不斷提醒著我,決定會帶來的后果。
我在此對姐的付出,和把問題搬上臺面讓我正視,表示感激。
但是對于細節方面的做法,
我仍然認為這是把你自己立于一個里外不是人的局面。
而出于總總,我必須道歉的是我不能接納你的說話為事實之全部,
即使我相信你所敘述者為真。
畢竟,父母的想法,和要怎樣,我始終認為他們需要自己來表達,
而如果他們沒有表達,那應該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
同等的,在這起事件上,我并不需要那么一句“我支持你去”
來降低我最終決定上的愧疚感。
雖然這樣會讓我感到得不到支持,
但我認為,要父母能夠說出這句話,是不體貼人性的。

媽媽一直沒有表達自己的想法。
兩個一直都在推說是對方比較緊張。
雖然都知道是為什么,但是仍然是直截了當地把話說出來清楚些。

老爸四年來從來沒有對我的生活,作出過任何談話。
一直到昨晚。

快人快語。
內容也和我的想法最為接近。
”我知道你要談什么”
“你是不是該負點責任?”
我問:
”那你是不是認為,我去了直接回是最能夠解決問題的做法”
“是”
又問:
“即使日子縮短還是不能避免風險,那么你個人,是不是還是選擇我完全不去來得比較好。”
”但是我也知道,你為這個等了一年,這有多重要。這種事情你認為我能開口?”

最后他說:
“你大咯,自己決定好唔好,唔好俾壓力我...”

在這段任何事情都不明確的當中,大家受限于對方的感覺和底線,而出于體諒。
使得這當中每一個人都背負了相當沉重的包袱。
也因為如此,只是在等某一個人說出一句決定性的話來做壞人。

“是該粉碎他的期待,還是解放他們的擔憂?”


--------------------------------------------------------------------------------


今天早上的會議,也出于我意料之外。
一直以為會是尋求學生的自我意愿,而尋求免責聲明
(雖然出于個人認識,以這狀況的免責聲明,不會有絕對法律意義)
會議中的過程卻是征求學生,家長,以及提供學校方面的意見。
說真的,作為23歲,24歲以上年齡居然要搞到見家長,
對個人而言有多少相親的意味。

上面對于事情的看法個人而言非常悲觀。
然而都基建在目前所有的可知證據和新加坡對于流行性感冒的危機處理警號。
當中也看見家長的不安, 學生不怎么發表。
我想這里都是和我一樣的案例。

會議結束后,已經預料結果如何。
只是僅僅等待著宣布。

而當時的我,卻拿著圖書館借來的書,
到圖書館里,尋求這兩年來一直渴望的休息。
只是現在我比較早休息了。


--------------------------------------------------------------------------------


和我一樣,同伴們都無法接納,

"It screwed our FYP, screwed our studies, and at the end we cant let it go"

而還是提出了總總我們能夠的做法。
在此不作詳細說明。

很遺憾的,也許對于我們仍然不覺得事情如此嚴重。
出于學校對此事件的處理,
我無法對仍然要堅持完成夢想的行為作出一個我認為適合的交代。
而實際上,我的夢想只是到完成車子位置,而非必須贏得,或必須到達德國。

而家人對自己想法隱瞞,避免干涉我的態度;
作為親人
以及這四年,毫無責問提供金錢上的支持,以及不干涉任何我的個人決定和行為。
甚于,在我選擇新加坡就讀,一樣是個人決定。

而這項取消,在學生眼里,也許是出于學校,以及家長的看法。
但在于他們眼中,取消是出于各種存在的危機和出于安全考量,
而無人能夠對這些可能性,甚至可能性后能夠做的事情作出確定的答案。
只能引用鄭丁賢文中所說:

“豬流感似遠還近,它會不會來到?甚麼時候來到?此刻沒有答案。
但是,人類的恐懼,是真實的。”


如果不是欠缺一個把事情完成的責任,而在學校宣布取消這項比賽,
個人觀點是這個責任已經為學校所消除。
我實在無法堅持這個純粹是出于“想要”的決定。

種種已經迫使我不得存取僥幸的心理來看待。

很抱歉無法茍同任何下來的建議。

"For people I have met they have their own personal philosophy when it comes to decision in life,
some cited for Happiness, Regretless, Archievement, Excitement...
While to me, I believe the word is Duty."


自以為完全理性的狀態下。
卻還是不知道為什么流了眼淚。

而此刻,真的很想什么都不理。
喝杯咖啡,看書去吧。

兩年

生活中的變化,總叫人措手不及。
即使是已經預見,準備的結果,我還是嚇到了一下。


這一天,說真的,很長。

這些日子以來。也許是我自己刻意地去為它們劃上一個范圍,
造成了那樣的巧合。又也許,是那樣存在的它,讓我感覺到它的存在

我把那個巧合,叫做兩年。

而且這兩年,是四件事。

也是屬于這兩年,最重要的四件事。

那年,和很重要的人,落到了無話可說的結局。
兩年后,卻又偶然地再相遇。
他猶豫,他模糊。 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兩年后,
卻對這樣一個理想的結果,敬而遠之。
已經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那天,他又哭了。

那年,遇上了什么人,以為有了之前的教訓。
會一直珍惜。 兩年后,還是無奈揮別說了再見。
他再次地踏上他的旅途,不管那時的腳步是如何沉重。
他越走越遠。卻也發現腳越來越累。
沉重地他其實想要休息。卻發現找不到一個落腳處。

努力成就著那件事的兩年,不希望最后功虧一簣。
卻突然發生了疾病的蔓延。掙扎,爭執,是否會放棄。
把痛苦,勞累,失去,時間,成績一切賭上的賭注。
責任,和付出。究竟該選擇哪一樣。
大約有了決定,卻還是受制于環境變化的不確定因素。

最后的一件事,未必就是兩年,卻也大概在那時候浮上臺面。
溝通的模糊,最終是四個人都覺得混亂。 反復地不同的對白和看法。
大家都從對方的哪里接到了沉重的負擔和責任。
可以做的,應該做的。大家都被顧慮對方的想法限制了。


我總是無法一件事還一件事來看。

兩年的開端,都幾乎相近。

既是獨立,卻又牽扯彼此。
無關,卻又有關。

如果不是因為事件一的遺憾,也許不會那樣地發生事件二的開始,和珍惜
從事件一學來的相處,應用到了事件二上。
如果不是因為事件二的結果,也不會對事件三如此投入
如果不是因為事件三的突然,也不會對爆發事件四的醒悟
如果不是因為事件四,也不會對事件一和事件二開了心理的余地。
如果不是因為事件二中的轉變,突然減輕了心理的包袱,也許就不會能夠靜下來處理事件四。
如果不是因為處理著事件四,也不會再次面對事件一。
就在事件二的結果浮現,才終于能在這段日子里,真正地笑了。

而這四個兩年, 卻都在今天似乎劃上了一個里程碑。
而此刻的心里,卻摻雜著了五味雜陳。

該帶著祝福的喜悅;
故有的感覺的欣喜;
若有所失的恍惚;
不確定,而會失去一切的恐懼;
未能把問題解決的自責;
把這一切娓娓道來后的輕松;
取舍中平衡的掙扎;
不確定中的忐忑。
如何給以一個完整的交代和鋪排。

也許,此刻我只想靜下心來,
把這堆事情丟到腦后:
喝杯咖啡,
好好看看這個下午從圖書館借來的書。

 

五月一日 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天。

有錢人的獨白 - Presented by hooamistudio ( 2005 - 2009 )

~一個無聊人寫出來的無聊部落格~